张择端|汴梁城内酒后驾驶,有的屋子还没门槛,有人不想见你就“便面”?

另外街道边肆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卖香料的,卖羊肉的,算命的,进城之后越来越富。再看有两间屋没有门槛,其他屋子都有门槛。古时屋子装有门槛以防下雨天雨水流进来,而且门槛还要挺高。而这两个屋子,应该是六品官员的大门,张择端先生应该是忘记画门槛了。赵太丞家,太医在这儿开店营业了,医术高明,自不用吹嘘了。再往前就是达官贵人了,皇亲国戚,皇宫等等,张择端画到这儿不画了,非常有意思,大家自己好好想想吧。张择端|汴梁城内酒后驾驶,有的屋子还没门槛,有人不想见你就“便面”?

赵太丞家(源自网络,侵权请联系删除)有个人骑着马,脸冲着另外一个人打招呼,而另一人拿扇子挡着脸不搭理他,这个叫便面。这是宋朝知识分子的尊严,宋朝知识分子分成新党和旧党,争的闹得很厉害,所以在街上遇见的时候,为避免尴尬或不理会往往就避而不见。骑马的算是得势者,既得利益者有马骑,被打倒的知识分子没马骑,带着一个书童,但是依然是知识分子。张择端|汴梁城内酒后驾驶,有的屋子还没门槛,有人不想见你就“便面”?

张择端对政府不满,不喜欢公务员,所以此画中极少政府官员,但有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在钟楼上,晨钟暮鼓。这是中国从隋唐开始的传统,早上敲钟晚上打鼓。敲鼓的人百无聊赖,在钟楼上看着下面的税务局,也没什么可看的,或者看进城出城的人们。张择端|汴梁城内酒后驾驶,有的屋子还没门槛,有人不想见你就“便面”?

另外再看一个酒后驾驶!当时四匹马的马车很少见的,这驷马难追说明这很快,马车正飞驰而来,车上面一人看起来已经醉不省事,或者去运酒去,或者是喝完以后回去当街横冲直撞,而且装束打扮极似个军人。张择端|汴梁城内酒后驾驶,有的屋子还没门槛,有人不想见你就“便面”?

城里感人的一幕,长亭外古道边,刚出城门知识分子送别,一人戴着大斗笠,骑着毛驴,准备离去,书童背着箱子等等,“念去去千里烟波”。另外一位是他的朋友,佣人杀羊祭路。那时候古代人一出去,烽火连三月,又不知去哪儿,什么时候能回来,况且能不能回来还未知,为了保佑一路平安,朋友杀羊祭祀,祈福一番。张择端|汴梁城内酒后驾驶,有的屋子还没门槛,有人不想见你就“便面”?

视角转移到一进城城门角的地方,有个修面铺,一位老者正在为顾客精心的刮面。任何一个浮华的时代,人都是爱美的,可见从宋朝开始大家就看脸,一进城门,先把面修好,然后干干净净地再进城。另外,城门头匾上没字,张择端不知想什么呢?汴梁城的每一个城门都是有城门的名字的,但是这里他并未写,猜想他一定不是疏忽了,是不是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张择端|汴梁城内酒后驾驶,有的屋子还没门槛,有人不想见你就“便面”?

张择端|汴梁城内酒后驾驶,有的屋子还没门槛,有人不想见你就“便面”?

整幅画里,张择端确有几个疏忽的地方,一个是有俩屋子没画门槛;还有一两个地方人肩上的担子前面挂着东西,后面的筐忘记画了,但是如此之多的人物,疏忽一筐也实属正常。而没画门槛也有可能是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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