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ta的AI之路,为何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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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的AI之路,为何节节败退?】Meta的AI之路,为何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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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 , 硅谷爆出消息:Meta以4年2亿美元的天价合约 , 从苹果挖走AI模型团队负责人庞若明 , 并组建超级智能实验室 , 誓要在AI竞赛中翻盘 。 然而 , 声势浩大的人才争夺战背后 , 却隐藏着一个残酷的现实——Meta , 这家曾经的社交媒体霸主 , 在AI的路上 , 可以说节节落败 。

Llama 4模型表现不及预期 , 被开发者质疑特调作弊;Behemoth大模型跳票 , 内部测试结果惨淡;为AI研发提供现金流的广告业务遭遇70亿美元缩水 , Temu和Shein因特朗普关税政策大幅削减预算……
Meta的AI之路 , 为何越走越窄?扎克伯格的百亿美元豪赌 , 究竟是Meta的绝地反击 , 还是另一场预示失败的转型?

作为社交媒体时代的绝对霸主 , Meta曾经坐拥着业内最顶级的资源 。 研究团队有着杨立昆这样的顶级科学家坐镇 , 资金上凭借广告业务每年千亿美元的现金流支撑 。
但让人疑惑的是 , 它如何步步落败到了如今不得不重金抢人的局面?我们一起来回溯一下 。
Meta曾引领2010年的AI研究 , 推出PyTorch等主流研究工具 。 然而 , 与谷歌TensorFlow和微软Azure AI不同 , Meta研究长期停留在学术导向 , 错失了技术商业化的先机 。

2022年 , 生成式AI兴起的前夜 , 比OpenAI早三月推出聊天机器人的Meta本有可能最先成为拿起火把的人 。 可惜 , BlenderBot 3和Galactica因频繁输出虚假信息黯然下架 。 同期 , 杨立昆对大语言模型的公开质疑进一步加剧战略摇摆 , 让其错失ChatGPT风口 。
2023—2024年 , 在其他公司都全力冲刺大模型时 , 扎克伯格的All in元宇宙战略分散了资源 , 导致算力布局落后 。
前期失利累积的矛盾 , 在2025年全面爆发 。 Llama 4表现不佳 , 被开发者质疑“特调作弊” , 核心人才流失;Behemoth大模型跳票 , 内部测试结果惨淡 , 被曝或将放弃;商业化上 , Meta的AI应用日活仅45万 , 与其社交平台20亿日活的庞大体量形成鲜明对比 , 远低于ChatGPT;祸不单行 , 特朗普政府对华加征关税导致Temu、Shein等主要广告客户大幅削减预算 , Meta的现金牛业务遭受重创 。

面对危机 , 扎克伯格决定“用钱砸出一条路”:
在人才方面 , 不惜重金挖角 , 仅一个月就从OpenAI挖走七位核心研发人员;基础设施层面 , 豪掷千亿美元砸向算力 , 建设1GW的Prometheus和5GW的Hyperion超级集群 , 甚至自建200MW天然气发电厂保障供电;商业化上 , 考虑放弃开源模型Behemoth , 转向闭源开发 , 以寻求更清晰的变现路径 。
从早期的技术领先、到ChatGPT时代的犹豫不决、再到如今的疯狂追赶 , 多节点的接连落败让Meta陷入了一种被双向挤压的夹心层困境:向上 , 无法突破谷歌、微软等老牌劲旅的技术壁垒;向下 , 被OpenAI、xAI等后来者赶超 。
前有堵截 , 后有追兵的局面 , 让昔日巨头在这场AI时代的大战显中得愈发被动 。

Meta在AI竞赛中的困境并非一日之寒 , 而是战略误判、技术债务和组织文化问题交织形成的系统性困境 。 这些因素相互强化 , 让它一步错、步步错 。
2021年 , 当其他科技巨头开始布局生成式AI时 , Meta却全力押注元宇宙 , 更名并投入数百亿美元建设虚拟世界 。 这一决策导致两个严重后果:
首先 , 错失生成式AI的黄金发展期 , 直到ChatGPT爆火后的2023年2月 , Meta才如梦初醒般成立专门的生成式AI团队 , 而此时OpenAI已领先一年 。 内部备忘录显示 , OpenAI早在2022年就已采用H100 , Meta直到2024年才开始大规模部署 , 严重拖慢模型开发进度 。

其次 , 资源分散 , 元宇宙业务Reality Labs持续巨额亏损 , 2025年第一季度达42亿美元 , 消耗了本可用于AI的现金流 。 当Meta终于转向AI时 , 又面临“既要追赶基础研究 , 又要商业化落地”的双重压力 , 导致战略焦点模糊 。
近期 , 研究团队的大洗牌更动摇了Meta一以贯之的开源立场 , 其苦心经营的开发者生态面临流失困境 。 从社交媒体到元宇宙 , 再迅速转向AI , Meta似乎一直在寻找下一个增长点 , 却未能坚定执行任何一项长期战略 。
这种犹疑不决的态度在前期直接累积了严重的技术债务 。
一方面 , Meta将AI视为增量而非变量 , 一直没有开辟独立的商业化土壤 , 持续用于优化广告等现有产品 。 短期商业回报的偏好带来了一定收入 , 却让技术研发停滞不前、基础设施落后 。 比如 , Meta与竟对在算力上存在显著差异 。 而即便现在投入130万块GPU建设1GW算力集群Prometheus , 也需要时间消化吸收 。 竞争对手如xAI的Memphis集群已开始产出Grok4等成果 , 形成代际差距 。

另一方面 , 重学术轻产品的特点阻碍了商业化 。 Meta每年在研究上投入数十亿美元 , 产出数百篇顶会论文 , 却没有将其落地为用户买单的商业产品 , 就好比只烧钱、不赚钱 , 在AI竞赛中负重赛跑 。
除了战略和技术 , 组织文化的混乱特质也让其难以形成稳定的技术路线 。
内部人员爆料 , Meta内斗严重化、技术路线割裂、抢功主义盛行 , 末位淘汰催生的恐怖情绪让员工核心驱动力从技术创新异化为“避免被裁” , 不少热衷研究的核心人才离职 。 收购Scale AI后 , 外来精英与原有团队产生摩擦 , Alexandr Wang空降领导AI实验室 , 砍掉多个学术项目引发老团队不满 。 政策上 , Meta为顶尖人才提供的股权激励多与短期股价挂钩 , 可能鼓励冒险行为而非扎实研究 。
与硅谷传统的使命驱动、OpenAI的AGI口号形成鲜明对比 , Meta的AI战略显得功利而短视 , 更多是应对竞争而非引领创新 。 而这某种层面 , 也源于扎克伯格领导的一言堂风格 。
可见 , Meta其实已经危机四伏 , 即便加码投入 , 也需要时间消化吸收 。 但同时 , 它的竞争对手还在加速前进 。 那么 , 深陷困境的Meta到底有没有破局之路?如果有 , 在哪?

历史表明 , 技术范式转往往伴随着科技巨头的洗牌 。 社交媒体时代的Meta成功颠覆了传统媒体 , 而现在 , 它又面临着被AI新贵颠覆的困境 。
但它的核心问题不在于资源匮乏 , 而在持续摇摆带来的危机:既失去先发优势、又缺乏后来者的灵活与专注 。
如今 , Meta正试图用最野蛮的方式翻盘:砸钱、抢人、堆算力 。 短期内 , 它仍可依靠其规模优势维持一定地位 。 但长远来看 , 若不解决根本问题 , 很可能重蹈元宇宙的覆辙 , 巨额投入落空 。
要扭转局面 , Meta需要的不只是金钱攻势 , 而是从内部发力的几个变化 。
变化一:明确技术路线 , 放弃“既要又要”的摇摆策略 , 停止跟风式创新 。

Meta在上半年的丑闻频出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心态崩了 , 眼看着各家大模型以神速迭代 , DeepSeek等AI新秀刷新榜单 , 研究团队甚至不惜测试作弊向观众卖好 。 如今 , Meta仍在开源与闭源之间犹豫 , 甚至可能放弃Behemoth模型 。 这种模糊立场或将引起更大争议 。 想要翻盘 , Meta必须明确技术路线:若坚持开源 , 则强化Llama生态 , 绑定PyTorch开发者 , 成为AI基础设施提供商(类似Red Hat模式);若转向闭源 , 则聚焦企业AI服务等高利润场景 , 但需承受社区反弹风险 。
变化二:注重技术的价值转化 , 从论文导向转向产品落地
Meta的AI研究长期偏学术 , 而竞争对手更注重工程化能力 , 需要设立“产品-研究”联合团队 , 打破传统壁垒 。 研究流程上 , 借鉴谷歌Brain与DeepMind的融合模式 , 让研究员参与产品设计 , 工程师介入模型优化 , 缩短从论文到产品的周期;产品上线后 , 利用Meta庞大的用户行为数据(如20亿日活社交互动)训练模型 , 而非依赖纯学术数据集;未来 , 超算集群等基础设施应优先支持已确定商业化路径的项目 , 而非仅满足学术需求 。

变化三:调整组织架构 , 避免扎克伯格一言堂 。
Meta的决策过度依赖创始人 , 导致战略频繁转向 。 下一步 , 公司要赋予AI实验室更高自治权 , 类似Google DeepMind , 让团队独立运作 , 减少管理层干预 。 同时 , 优化人才激励 , 建立长期绩效体系 , 将高管薪酬与AI产品商业化挂钩 , 而非短期股价波动 。 需要注意的是 , 团队要吸取教训 , 在AI、元宇宙、硬件之间明确优先级 , 避免资源分散 。
而至于它究竟能不能挺过转型阵痛 , 关键就在于接下来能否明确技术路线、保持战略定力、重建工程文化 。
当然 , 如果继续自乱阵脚 , Meta的AI黄昏或许将正式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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