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招聘,拉萨矿山招工2到3万( 八 )


就这样,格桑扎西决心在拉萨恢复传统手工地毯的生产 。他将散落于藏区各地的地毯手艺人重新聚集起来,以自己收藏的藏式老地毯为样本,逐渐生产出了与自己儿时记忆相吻合的精美手工地毯 。那时的格桑扎西已是纽约的社交明星,当他第一次将藏式手工地毯带到纽约时,立刻受到了当地名流的热烈追捧,供不应求 。

然而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由于各种原因,“喀瓦坚”的地毯生意逐渐衰落下来,曾经400 余名地毯手艺人如今只剩下了几十个,能够像车间主任尼玛扎西那样坚持坐在织机前的,已经实在不多了 。尼玛扎西出生于日喀则,在家乡的地毯作坊中学会了编织地毯的手艺,在格桑扎西刚刚创建“喀瓦坚”时便被招入厂中 。对于尼玛扎西来说,“喀瓦坚”就是他的家,每天当他和其他工友在厂房中工作时,各家的媳妇便会在厂房二楼宿舍的过廊中准备午饭,而孩子们则会坐在院子里大声背诵课文 。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20 多年 。最近几年“喀瓦坚”的销售开始回暖,这让尼玛扎西感觉十分开心 。作为一个别无其他生存技能的民间手艺人,他希望自己也可以像自己的祖辈那样,在织机前坐上一辈子,直到再也拿不动织竿为止 。
品味老拉萨
甜茶馆中唤醒记忆
在拉萨还没有“德克士”和“汉堡王”的年代,这座古城的一天始终是从甜茶馆中开始的 。
拉萨城中的甜茶馆难以计数,但最让我念念不忘的还是光明甜茶馆 。2004 年,我曾在拉萨客居了一年,每天一觉醒来,我便会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地直奔光明甜茶馆而去 。那时的“光明”还在藏医院路(现在叫“丹杰林路”)的路边,每天早晨,阳光便会准时照进暖黄色调的茶馆里 。当我沐浴在阳光中,当每杯三毛钱的甜茶倒上、香喷喷的藏面端上,我才会感觉自己真正地醒来 。
到甜茶馆中去“醒早”的不仅是我,还有拉萨城中的那些老居民 。对于他们来说,甜茶馆存在的意义可不只是喝茶吃面那么简单,这里更像是一个传递信息、交流思想的社交俱乐部 。大家一早赶到这里,待各方资讯被收入耳中之后,才可以心中有数地开始一天的生活 。
茶喝够了,话聊透了,一些闲来无事的人便会用游戏打发时间 。骰子现在还能看到,当地人称为“巴热秀”,随着骰盒“啪”地一声落在皮垫上,游戏者会大声呼喝,别怪他们太吵闹,那其实是在喊骰词,正是丰富多彩的骰词才令巴热秀有别于粗俗的赌博游戏 。还有一种叫“吉韧”的游戏,它与甜茶一同自印度传入西藏,至今已有100 多年的历史,你可以视之为用手指玩的康乐棋 。如今吉韧的棋盘大都被收在甜茶馆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无人问津 。
光明茶馆中用巴热秀打发时间的茶客们
就在吉韧开始不流行的时候,光明甜茶馆被财大气粗的内地商人赶出了原址,迁于小巷中一个不起眼的院落 。虽然再没有阳光会准时从窗口射进茶馆,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烧奶茶用的都是由淀粉和奶精勾兑出来的人造奶粉,但人们依然会光顾“光明”,洛桑顿玉便是其一 。不过在与老茶客们一番闲聊之后,他的心中依然会免不了感觉空落落的,最让他念念不忘的是老茶馆中那些跳着堆谐的乞讨者,因为他就是一个堆谐艺人 。
在甜茶馆中聊天的老人,从素雅的邦典(藏式围裙)上可以看出,她们都是拉萨人
过去,每当收完青稞的时候,日喀则一带的农民便会拖家带口来拉萨朝圣,他们会在“圣城”待上整整一个冬天,等到春暖花开时再回乡播种 。为了度日谋生,他们会串走各个茶馆,以家乡的传统歌舞堆谐换些生活费 。堆谐舞者通常会一边弹奏六弦琴,一边用双脚在地上踢踏出节奏——没错,堆谐就是一种踢踏舞,它源于阿里地区,同时掌握这门舞蹈技艺的,还有从印度拉贾斯坦沙漠走出去的吉普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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