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久仰以久的月宫 , 竟然肮脏不堪 , 从月宫走出来的是看起来超级邋遢的嫦娥 , 小明不解的问:“奇怪?月宫怎么被搞成这样子?”
只见嫦娥生气的说:“都是因为最近有人常常搭着一种奇怪的飞行物在这里乱插旗子和喷一大堆的污烟!把月宫弄的一团乱!真是的!”
小明心想:“难道是太空船?”玉兔说:“好啦!这位小朋友要去参加中秋晚会 , 请嫦娥姐姐带他回去 。 ”
“好吧!看在飞行物体不是他开的 , 我就带你去!”嫦娥说 , 小明开心的大叫:“YA!谢谢你!” , 嫦娥手一插 , “碰!”的一声小明就到了会场 。 可是晚会早就结束了!小明大叫:“天哪!又要我再等一年吗?!”
据说 , 今年的中秋 , 月亮最大最圆最亮 。
我好生期待 。 我期待着“海上生明月 , 天涯共此时”;我期待着“月上柳梢头 , 人约黄昏后”;我期待着“圆圆的月亮爬上来”……
然而 , 很遗憾 , 八月十五的夜 , 我找不到月亮 。
自我安慰吧 , 或许 , 吴刚的桂花酒还没有酿好吧!或许 , 嫦娥的女儿装还没有扮妥吧!或许 , 调皮的玉兔在月亮山跑丢了 , 月宫的大门不敢打开 。
总之 , 八月十五的夜 , 无风无雨 , 我却找不到月亮 。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 十六的夜 , 我总能找到圆月亮吧?
晚饭一过 , 我拖了席子 , 仰面躺在屋顶阳台上 , 静静等待着和月亮约会 。 我听见 , 远处山村的犬吠;我听见 , 耳边蟋蟀的吟唱;我听见 , 树叶和微风的亲吻;我听见 , 邻家的几个老太太不知疲倦地闲聊……
夜空没有飘动的乌云 , 也没有闪烁的星星 , 只有单调的朦胧 , 于是 , 渐渐地 , 夜来香的浓香 , 桂花的残香 , 还有远远飘来的烧秸秆的味道 , 伴着我渐渐粗重的`呼吸 , 都渐次朦胧了 。
我飘忽的意识在飞 , 飞过城市的林立高楼 , 飞过城市的万家灯火 , 不知不觉中 , 回到了儿时的故乡 。
那时候 , 月亮总是很皎洁;那地方 , 月亮总是清亮;那岁月 , 月亮下的故事总是很多很多 。
我常常有一种遗憾 , 乡村的晚饭总是很晚 , 以至于总是看不到月亮是怎么升起来的 。 常常是一抬头 , 她就笑咪 咪在天上了 。
乡村的欢乐立刻开演 。 男孩子玩耍的地方常常选在村西头的沙岗上 , 有时也选在村北的沙河滩上 。 “甩龙”“摔跤”、“斗鸡”、“摸树猴”、“攻山头”……男孩子的创新精神和冒险精神常常体现在游戏中 。 摸树猴掉下树 , 从十多米的沙岗被打下悬崖 , 头上被土块打肿了包 , 鼻子被拳头打喷了血 , 门牙不知怎么被碰掉了 , 手指头被木棍误伤了 , “伤兵”时有发生 , “阵亡”也屡有出现 , 但大人似乎并不多过问 , 我们也严守“组织秘密” 。 以至于若干年后见面 , 还在对方身体上寻找自己留下的“战果” 。
汽车的喇叭带来一道白光 , 我睁眼看时 , 邻家屋顶多了一轮娇羞的满月 。
我和月亮约会 , 到得很早却迟到了 。 我还是没有发现月亮是如何升起来的 。
这城市屋顶的月亮对我很是陌生 。 说满月 , 其实并不大 , 还有些朦胧和倦怠 , 红红的脸 , 喝醉了一样 , 少了几分灵气 , 多了几分沧桑 。
时间是匀速运动的客观实在 , 可是在高尔基眼中 , 却又最快而且最慢、最长而且最短……我想他的看法是颠扑不破的 。 譬如北京奥运 , 期待足有百年 , 准备不下七年 , 盼只盼时针赛过秒针;当时间的隧道延绵到以缶计数的节点 , 一番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辉煌过后 , 却不管不顾我们的留恋 , 忽地变得敏捷起来 , 眨眼间又是一年光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