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天眼”能产生诺奖级别的科学成果吗?( 二 )


“目前,因每天接收的数据量增加了数十倍,需要解决传输、存储和加速等问题 。 ”贵州省政协原副主席、贵州师范大学副校长谢晓尧说 。 现在19个波速接收的数据为38G/秒,每年要接收96P,经过处理,大概要达到10P—15P 。 这么大的数据量,不及时计算就是数据垃圾 。 所以,技术攻关显得非常迫切 。
超级数据给贵州带来挑战和机遇
除了科学产出,未来30年,FAST的数据量将超过10EB,完全计算处理需要新技术的发展 。 一方面,超级数据将推动天文科研由假设驱动转向数据驱动,过去是“应该设计什么样的实验来验证这个假设”,现在则是“从这些数据中能分析出来什么,如果把其他数据融合,又能够发现什么” 。 另一方面,贵州大数据也因此面临不少挑战 。
“超级巡天数据给贵州在技术和人才上带来前所未有的挑战 。 ”按照谢晓尧的说法,在FAST数据采集、传输、存储和分析等方面,贵州需要在先行先试上取得突破 。 当然,这样的数据“富矿”,也有助于贵州培养和吸引大数据处理和分析方面的科研型和应用型人才,超算领域由此取得重大突破也并非不可能 。
目前,贵州省正在以此为契机,筹建国家超算贵安中心和贵州科学数据中心 。 下一步,贵州省将发布技术榜单,组织全国乃至全球科学家针对超级数据的储存、传输、处理能力进行挑战,以提升贵州省大数据的技术水平和产业发展水平 。
值得一提的是,在FAST的引领下,贵州已初步构建起了天文科研矩阵 。 中国科学院FAST重点实验室、FAST早期科学数据中心、贵州省射电天文数据处理重点实验室、贵州省信息与计算科学重点实验室等科研机构,吸引了一大批高水准科研人员,这些都为FAST提供了有力的人才支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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