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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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处女座,特征之一,就是干一件事情卯上百分百的力气,然后尽可能把它抛掷脑后 。“如果结果好,就是添德了,如果不好,也是正常 。我骨子里是个悲观的人,但是我特别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他用特别乐观而积极的方式面对自己对事物的悲观预期,“其实你决定不了生活,生活会带着你向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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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见利忘义,不要得意忘形”
不久前,雷佳音知道黄渤也在青岛,就约他喝了场酒,一聊就一晚上 。两人现阶段有种相同的苦恼,这部戏还没演完呢,后面已经有两部签了约等着 。“你本能地觉得,哎哟怎么办,这怎么演啊,我能不能演好啊?是会有这种疲惫期 。”他能察觉到自己的麻木,比以前钝化的敏感性,“像现在,演完《长安十二时辰》我把自己都掏空了,再重新进入一个角色的时候,真的会冒出大量的疲惫感和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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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只能等 。“要不说演员得休息呢,休养生息,获得新的感受 。身和心总得有一个在路上,总得留一样去支撑你塑造角色,身体疲惫了,心理也疲惫,这事儿就完了 。”更重要的是,身体舒缓过来了,心里才会重新升起恐惧,“你会觉得,哎哟那么长时间没戏演了,怕了,慌了,待不住了,这事儿就好玩了 。”
他觉得“恐惧”对一个演员而言至关重要 。“只有恐惧,你才能把角色塑造好 。如果每个角色你都觉得‘我能行’,觉得演到60分和90分都无所谓,永远在安全区里,永远都是我那一套,那不行 。你只有把自己扔到恐惧的位置上,有各种不确定,才会去努力去试探,才可能有突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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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开始,雷佳音真正得到了观众的认可,那时他说“我不想再低调了”,有种要一气儿快马加鞭把过去补回来的雄心 。“我不是那种特着急,担心今年没什么水花明年就过气之类的,以前那么说和钱和名无关,是因为我吃过亏 。《黄金大劫案》虽然在观众的认知层面上没那么火爆,但业内大家知道有这么个小孩可以演戏了,不然《绣春刀2》和《我的前半生》这样的戏也不会落到我头上 。可那之间的三四年里,看到好些好角色,我想演却演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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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四十岁还是五十岁才能成为一个“好演员”,他有耐心慢慢等,可眼下他却被推着飞奔向前,无法停下脚步 。包括好些知名大导演在内,知道他在戏上,开口还是“我们等你四个月”,“好辛苦,可不接人情上都说不过去,每天都在这种纠结中 。”他可以预料,这样高密度的呈现,观众对自己心生厌倦的那天终将到来,他当然清楚,置身于更大的公众语境中总有褒和贬的共存,他也确信,自己能顶住这种压力 。
“我不是天才,即使是天才,长那么大也知道,人生是有波段性的 。”他大约莫估计了下,《长安十二时辰》出来后观众呼声应该还不错,再往后去的两部电影应该也能维持住,但两年后,低谷就该来了,“这是规律,你没辙也得挺过去,然后三五年后看它卷土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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