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看完江浙沪的农村豪宅,我真酸了( 四 )


而到了20世纪末 , 滕头村的歌谣早改成了:“田成方 , 楼成行 , 绿树成荫花果香 , 清清渠水绕村庄 。 ”
【浙江省|看完江浙沪的农村豪宅,我真酸了】△如今的浙江奉化滕头村 。 /图虫创意
从歌谣的360°逆转就能窥探巨变 , 滕头村在别墅建造上有非常大的转折 , 从第一代小康别墅到第二代质的转变 , 保留了原有的徽派风格和布局方式 , 让村里原有的颇具古韵的建筑都予以保留且开发利用 。
如今的滕头村喜提多项“全国首个”——全国第一个村级生态环保委员会、全国首批卖门票的村庄、全国首个村域5A级景区、全国首个建立PM2.5观测站的村庄……难得的是 , 滕头村在建造生态旅游区带来商业效益的同时 , 环境保护也同样予以看重 。
△滕头村富有民俗特色的景区 。 /图虫创意
再以浙江最早发展乡村旅游的县之一的安吉县为例 , 可能很多人没想到如今被称为“中国白茶之乡”的安吉余村 , 也曾矿山和水泥厂遍布 , 虽然靠“卖石头”致了富 , 但同时也带来不少污染和生态破坏 。
△曾经的安吉余村也面临过污染和穷困 。 /《新华社》
如今在“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指引下 , 这一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开始蜕变 , 去年 , 余村实现了GDP近1亿元 , 其中七成来自旅游业 。
安吉余村还从世界各地170个申请乡村中脱颖而出 , 成功入选首批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最佳旅游乡村”名单 。
△如今的余村 , 也是白茶之乡 。 /《新华社》
据统计 , 今年浙江省有12个村新晋升为2021年“中国美丽休闲乡村”称号 , 有28个村被纳入 , 数量居全国首位 。
农民的相对富裕也让浙江的美丽乡村成了一种隐形的城市化聚落 。 如何为衰败乡村焕发新生 , 看看国外的乡村模式 , 或许会有不少启发 。
比如日本的古川町“故乡再造旅游”不仅仅是风貌和社区的营造 , 还带动当地特色产业的叠加和自然生长 。
△日本的古川町的历史社区改造 。 /wiki
德国还有“通勤村”的模式 , 不仅是交通层面的“通勤” , 还是社会经济等方面的“城乡交流” , 乡村传承已久的自治化管理、多元化经济 , 再加上现代化交通工具和通信技术等条件推动 , 推动了城市和村镇之间的畅快“通勤” 。
荷兰的羊角村从环境友好和宜居两个出发点改善 , 尽最大努力保持宁静和古朴乡村的自然景观和特色风貌 。
△荷兰羊角村的农家生活 。 /unsplash
当然各国之间的历史和自然条件不同 , 但终究来说 , 都有对传统村落的保护和尊重 , 以及按照自然的肌理和生态规律设计 , 说到底 , 无论乡村还是城市 , “居住”这两个字才是首位 , 能保证因地制宜引入现代化基础设施 , 改善人文居住环境 , 促进当地就业活力都是关键所在 。
△你理想的乡村是什么样的?/视觉中国
城市和乡村其实并没有泾渭分明 , 就像甘地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就物质生活而言 , 我的村庄就是世界;就精神生活而言 , 世界就是我的村庄 。 ”
乡土特色既具体又抽象 , 可能只是村口的一棵百年老树 , 记录了村落的沧桑巨变 , 也可能是全村的文化活动中心、文化礼堂 , 也可能是一座不起眼的土地庙或祠堂 , 能保一方安宁 。 但它就是说不清道不明地存在于空气当中 , 让你觉得熟悉 , 归属感自然有了 , 中国人的乡土情结 , 大概就是这四个字——“终老是乡” 。
我们总说“回不去的故乡” , 或许“看得见的乡愁” , 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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